陈湘悦见钟玲媛装相,更是怒火中烧,彻底失了理智,储备的各种骂人话,倒豆子似的往钟玲媛身上倒。
钟玲媛却稳的住,以此抓拿鲁元灵,转头对他道:“鲁家主,我林氏虽势弱鲁氏,但也不是小门小户。”
“陈夫人这般欺辱于我,今日若是不给个说法。我林氏一族,定不轻易揭过此事。”
钟玲媛话音刚落,陈湘悦在鲁元灵怀里挣的更凶了,一副要将她撕碎了架势:“钟贱人!你少倒打一耙!”
“鹄儿被你接出鲁府,又在林府部曲的护卫下,被歹人掳走!我还没让林氏给鲁氏交待,你倒先叫唤上了?贱人!贱人!贱人!”
陈湘悦最后不骂那几句贱人,这话倒还有理。
然而陈湘悦一连三个贱人骂出,倒显得钟玲媛刚才质问鲁元灵这家主的话,更站的住脚了。
林阳全:“........”
林阳全默然的对鲁元灵投去同情的眼神。
鲁元灵也不是傻子,自然看得懂林阳全眼神里所包含的意思,撇了撇嘴,回以一个同款眼神,心想:
悦儿再是骄纵,但是做人真,待我也真。
你娶了个浑身上下都是心眼,手还伸到府外的妻子,竟然同情我?可笑!
切!悦儿的好,是你们都不懂!
钟玲媛这次被陈湘悦骂,适时的掩着袖子哭了起来,委屈道:“还不是你们派来的那孙神医!就是他,与刺客勾连,鹄儿今日才会被掳走的!”
钟玲媛看似示弱,实则先声夺人,一步步将过错,无形之中堆到鲁府头上。
鲁元灵与陈湘悦闻言,齐齐一愣。
鲁元灵神色认真起来:“孙神医?”
林阳全见鲁元灵夫妻二人终于能正常谈话了,颔首对鲁元灵道:“今日闲逸庵来了两伙刺客,孙神医与那挟持鹄儿的黑衣刺客,是一伙的。”
“事发后,孙神医与黑衣刺客一同潜逃了。”
“若无孙神医这细作专递消息,刺客也不会知晓,鹄儿今日会来此探望蕊儿,提前做好布置,掳劫于他。”林阳全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