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年轻气盛的男人这才满意地作罢。
方安慈天生饭量小,硬塞完面前的一座小山后便倚在背靠上边喝果汁边看着他们吃饭,两只摆脱高跟鞋束缚的脚蜷在椅子上,小指外侧明显红了一小块。
看得曲衡不自觉拧起眉毛:“脚还疼吗?”
方安慈含着果汁摇头,咕咚一声咽下去后才开口:“不疼,等会就没事了。”
话虽这么说,曲衡还是不由得在心里埋怨自己选鞋太敷衍,握着方安慈的脚踝小心地吹了两下,恼得方安慈连忙躲开。
这时曲庭温柔地拨开方安慈额前的碎发:“吃饱了吗?”
方安慈乖乖地点头:“嗯。”
“下面也吃饱了吗?”
方安慈的脸倏的变红,呐呐道:“饱了。”
曲庭带着温热的手掌抚在方安慈的小腹上,他评鉴道:“好像确实饱了,都鼓起来了,是不是撑得难受?”
方安慈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幅度很小地点头:“嗯……”
“那哥哥帮你排出来好吗?”
“好……”方安慈刚想回答却突然顿住,他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小心翼翼地看着曲庭,“我要怎么排出来呀。”
曲庭将自己从未用过的骨瓷小碗拿过来,嘴里哄道:“乖,把裙子撩起来,跪到椅子上。”
方安慈咬着下嘴唇跪坐在餐椅上,两条细白的腿微微叉开,中间隐约能看见马克笔的笔帽。
曲庭将骨瓷小碗放到方安慈的身下:“来吧。”
“我不行……太羞耻了……”
方安慈扭捏了半天才做好心理建设把马克笔抽出来,被马克笔撑开的甬道一时半会合不拢,精水和淫水的半透明混合物像是刹了闸一般潺潺流下来,一滴滴在身下的小碗里,“滴答”的清脆声响听得人面红耳赤。
在人来人往的餐厅里当众排精,甚至他所在的包厢随时都有可能被服务员进入,这个认知让方安慈的眼睛热了起来,嫩白的大腿根不停地发颤,几缕白浊粘在腿心,下体很快就变得泥泞不堪。
曲庭将小碗拿到方安慈的眼前,莹白如玉的小碗里装了小半碗半透明的液体,腥骚的味道让方安慈的鼻子也开始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