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觉到了灵兽气息，都有所不稳，时弱时强。
都有了晋升的迹象。
关键是不仅仅是一两只灵兽是这种表现，而是绝大部分灵兽都是如此。
这不仅让他有些疑惑了。
灵兽晋升，极为缓慢，哪怕是以灵药饲养，也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这么多灵兽同时有了晋升的表现，这绝对是不正常的。
而且，牧云还发现了一个问题，几乎所有灵兽都卡在了即将晋升的边缘，实力在晋升之上的，寥寥无几。
是灵兽饲养的药方出了问题。
正在这时，牧云见到一个御兽堂的弟子，手里拿着一个装有丹药的葫芦，正在给灵兽投喂丹药。
他仅仅是用鼻子嗅了嗅，瞬间就明白了问题的关键在那。
灵兽之所以晋升需要漫长的过程，就是限于灵兽的智力太低。
往往，丹药中都含有微量的启智草。
特别是到了晋升的关键时刻，启智草所起到的作用，是非常明显的。
凭借着牧云对灵药的敏感，都不需要他拿在手里看，只需要轻轻一嗅，就能知道，这丹药中，根本就没有启智草。
难怪这么多灵兽都同时卡在了晋升的边缘。
原来是缺乏启智草，导致灵兽的智商无法提升，故此无法顺利晋升。
而那些能晋升的寥寥几个，也是因为天生智商高于其他物种的灵兽，亦或者是漫长的岁月熬出来了。
“唉，可惜了这群灵兽啊，原本天资都是不错的，本该晋升了，却遇上了糊涂蛋！唉……”牧云感慨道。
“我靠，小子，你说什么？你说谁是糊涂蛋？”
“哪来的臭小子，敢来我们圣门的御兽堂阴阳怪气，你他娘的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