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原看向牧云，脸色愈发阴沉。
“这世间，哪来的位面之子！”
吉原冷淡道。
“即便是位面之子，也是如天宇黯师兄那般，得天独厚，在玉鼎院内，当之无愧的第一人！”
天宇黯。
圣子榜首。
界神强者！
那才叫位面之子的人物。
牧云嗤笑一声：“天宇黯算个屁？区区界神，就是位面之子了？早晚踩在脚下。”
什么是位面之子？天选之子？
牧云倒是感觉。
牧青羽很像。
陆青峰也像。
实际上，秦梦瑶他都感觉很像。
至于他……还真不像。
几次死里逃生的关键，那都是得到这几人帮助的。
甚至，直到现在，牧云感觉，自己这所谓的九命天子，倒不像是什么好事，反倒是……累赘。
有时候牧云甚至在想，若是当他有一天，功成名就，化身世界之主，这后世之人记录下来。
牧青羽也好，陆青峰也罢，秦梦瑶算上，他怎么看，都不像是故事主角的那个人！
而此刻，听到牧云此话，四周几人却是脸色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