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一切,黑人保镖带着满意地笑容出了门。
真黑人,从不回头看犯罪现场。
又过了几秒钟,只听砰的一声。
领带断了,弗纳尔摔倒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这都没死?
苏墨白一动不动。
他不动,她动。
藏在办公桌下方的黑人秘书终于走了出来,见到弗纳尔的惨状,桀桀大笑。
她兴奋地将手枪一扔,踏着大步向前,抬起四十二码的大脚,高跟鞋尖对准弗尔纳胯下——
“嘶......”哪怕是苏墨白,都不禁胯下一凉。
弗尔纳发出惨叫声不断,直接被痛醒,捂住被鲜血浸湿的西裤中央,大口喘着气,仿佛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黑人秘书呵呵一笑,同样走出门,并好心地帮弗尔纳关上。
这是隔音门。
“真是长见识了。”苏墨白从柜子上跳下,收回自己装的小黑盒。
这具尚能呼吸的尸体没有资格欣赏他的艺术。
“为什么都要杀他呢?”
“真是......”苏墨白扫了一眼弗尔纳身下的伤口。
那是致命部位之一。
这个弗尔纳已经疼得快要窒息过去了。
“救...救我!”弗尔纳看向苏墨白,视线内一片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