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秦川淡淡的应了一声,便主动的退了一步请萧安然坐下。
场面一时间竟然僵住了,作为东道主的连昭远见此却没有半分不快。
他笑着上前打着圆场,请两位坐下后又聊了两句,不过这宴席上毕竟不是就这两人,没多久连昭远就被小厮给叫走了。
连昭远走后秦川和萧安然仍旧目不斜视的盯着面前的糕点,没有半分交谈。
萧安然出门前特意请阿若去了一件薄纱遮面,毕竟是妇道人家,出席这样的宴席本就不合礼仪,稍稍遮挡一二也说的过去。
只是这薄纱遮面后,脸上的身子就叫人看不真切了。
风奇坐在两人下首有一段距离,中间隔着几人萧安然仔细瞧了瞧都是不曾见过的生面孔。
风奇见当下无人在意,到底是没忍住朝那边瞥了几眼,却见萧安然从始至终就不曾给过他一个眼神。
百花宴,说是百花,可是当花儿送进来的时候却发现与想象中的花团锦簇的样子相差许多。
不过四周之人却仿佛并没有什么想法,反倒是仍旧笑着恭维。
反倒是连昭远,看着那一盆盆半蔫的花儿脸色一阵昏暗。
“三殿下如今倍得陛下信任,未来可期啊!”
“就是,就是,莫说大皇子不及殿下半分英勇,您余下几位兄弟又有那个能与殿下相比?”
“诶!莫要说这般大逆不道之话!”连昭远似是恼怒的开言制止,心底却不知多么欢欣:“朝堂之上先君臣后父子,父皇便是对我有半分宠爱,那也是父皇恩典,我这个做儿子的岂敢要求更多?”
“敬重父皇是我这个做儿子本就该做的事情,至于储君之位,一切只看父皇安排便是。”
“今日饮宴,只为欢愉不谈政事!”
三皇子连拍三掌,大门打开顷刻涌入两排女子,每一人皆用红纱遮面,赤足而入如蜻蜓点水,脚腕上的铜铃随着步履带来一阵清脆铃声。
“胡姬?竟然是胡姬?”一位显然见过些世面的男子拍手称赞道:“殿下果然是大手笔,如今竟然还能请到胡姬来!”
“哈哈哈!这还要多亏了风掌柜才是。”三皇子举杯朝风奇的方向抬了抬手,风奇也笑着与他对饮。
两人一副十分相熟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