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大抵就是这样了。”
“殿下如何会如此清楚?这个故事少说也有十年的历史。”
“龟背书的存在无论真假,但是它引起的骚动都值得注意,我自然不会放过这样的存在。”
连郕戟抿了抿唇:“所以萧姑娘,你现在该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机了?”
“我明白,此事确实是我没有考虑周全。”萧安然低下了头:“秦大人他如何了?”
“可有好转?”
“大夫来看过了,他的情况已经基本稳定下来了,至于到底还能不能醒来,还要靠他自己。”
连郕戟的脸色变得阴沉了许多:“说来还要多谢萧姑娘哪一日喂下的药丸,不然只怕是撑不到今天了。”
“有用自然最好了。”萧安然的脸色也沉重了起来:“对了,这个药先给你。”
萧安然忽然想起来罗刹鬼所赠的东西,她立马将断续膏放在了连郕戟面前:“这是一道上好的外伤药,我已经验过了,您若是不放心大可以找大夫来再看一眼。”
“龟背书你拿到手了吗?”
“龟背书已经不存在了。”连郕戟背过身去把玩着手里的茶杯:“从今往后世上再无龟背书。”
“你们费尽心力想要得到它的目的就是毁了它!”萧安然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她拼死拼活的在一群江湖人之中夹缝生存,就为了让他一刀劈下了事?
秦川差点儿为此付出生命,如今仍旧性命垂危,他却说应当毁了?
“萧姑娘,有些事情我不能与你明言,但是请你放心,毁掉它才是最正确的答案。”
“只要龟背书存在一天,这个世界就一天不得安稳!”
“这个世界何曾安稳过?”萧安然质问道:“难道不安稳的原因是诱惑吗?”
“难道不是因为人心难测吗?”
“正因为人心难测,所以才不能给世人一个测试人心的机会。”连郕戟没有避开她的目光,两人目光交接,连郕戟那一对眉眼之间看不出半点情绪。
每每这样是萧安然最为憋屈的时候,她有满腹的话想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