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方欣茹放下筷子,优雅的擦了擦嘴,说道:“怀远,我吃好了,你慢慢吃。”
站起身来,面向云冬青,“冬青,去一趟我的房间,我有话和你说。”
云冬青也已吃饱,只是缠着彭怀远,不希望离开他半步。
彭怀远劝道:“去吧,和方阿姨好好聊一聊。”
“怀远,我……”
彭怀远微微扬了扬下巴,“去吧,我陪万叔叔坐一会儿。”
“好吧。”云冬青只得起身离席。
方欣茹临走之时,不忘提醒万盛举,“你胃不好,少喝点酒,多跟怀远说说话。”并吩咐保姆给万盛举泡一杯醒酒茶。
正如沈放分析的那样,万盛举对于方欣茹满是言听计从,并未显示副书记的威严和气势。
彭怀远通过观察,看到方欣茹一个眼神暗示,就知道万盛举终于要挑干货唠了。
母女走后,饭厅里只剩下万盛举和彭怀远。
遵从老婆的叮嘱,万盛举不在喝酒,改成以茶代酒。
其实喝什么不重要,即便彭怀远也只喝了不到三两酒,这对于他来说,就跟没喝一样。
“怀远,你这次去东河省处理你前妻俞晴雪后事,和白晴闹得很不愉快?”
万盛举点燃一支烟,边抽边用特别眼神盯向他。
“是这样。”彭怀远气愤道:“可以说,白晴是害死俞晴雪的间接凶手,没有她独断专行,擅做主张把俞晴雪从医院接出来,她就不会出意外,就不会死……”
万盛举深吸一口烟,弹了弹烟灰,反问道:“你认为俞晴雪是出意外对吗?”
“对,她死于一场车祸。”
万盛举颇具意味的摇了摇头,“据我所知,她不是,是有人专门针对她设下的毒计。”
彭怀远故作惊讶,“万叔叔,您是说……有人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