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
将他从头看到脚,阿文奇怪:“那你过来干嘛?”
“......”
余戈一言不发,慢吞吞转身,又回去吹衣服了。
他常年都是面瘫脸,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大喜大怒。当然,尴尬了别人也看不出来。
不过阿文不是别人。
他瞅着余戈,憋笑憋得肩都在抖。
徐依童老实端坐。
其实她还想跟阿文继续聊刚刚那个话题,但是眼下忍着没开口。因为,她敏锐地感觉到余戈有点不高兴了。
——她和阿文聊天,他不高兴。
虽然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徐依童猜,可能是余戈发现了他们聊天的话题是他?又或者是,他在帮她干活,她在这跟别人聊天,显得有些没心没肺?
就在徐依童乱想时,训练室的门忽然被人推开。辉哥怀里抱了个快递,用肩膀夹着电话,扯着嗓门喊:“Fish!吹啥呢?你出来一下,找你有点事。”
余戈走出去几步,又折回来,把手里的外套给徐依童,“干了。”
她接过,连声道:“谢谢谢谢。”
离开时,余戈在阿文面前停了下,冷冷瞄他一眼,交代,“别乱说话。”
“知道知道。”阿文有些不耐烦了。
余戈垂下眼睑。
两人都像小学生般坐直身体。
轮流又把他们打量了一番,余戈终于走了。
他的身影一消失在门后,徐依童便迫不及待地问阿文,“文哥,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不是在逗我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