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依童。”余戈低声叫她。
徐依童立马道:“我在我在。”
她应了后,他又没声了。微微纳闷,溜过视线去看他。谁知余戈也正盯着她,像是在走神放空?又这么打量了一番,徐依童隐约感觉出点不对劲。
他像在想很重要的事一样,眼神也不像平时那么淡淡的很平静。
抱着有点累,徐依童倾了倾身子,改换成手提。
她有点疑惑,他想说什么呢?
“多少钱。”
余戈这么问的时候,徐依童还有点儿没理解他的话。
上一句喊她名字,下一句是问多少钱,这多有歧义啊。
她假装不懂,语气无辜,“问饼干还是我?”
余戈没有跟她嬉皮笑脸:“饼干。”
“噢。”徐依童心里哼哼了两声,“不要钱啊。”
动不动就问这句话,上次伞坏了也是。徐依童有点赌气地想,要是以后追到余戈了,她一定要拿他的银行卡瞧瞧这个人到底是多有钱!
徐依童吃力地把死沉的袋子递出去:“你就收下吧,也不是什么很贵重东西。”
余戈站着不动,没伸手接的意思。
徐依童无奈,试图解读他的潜台词:“所以我不要你的钱,你就不要我的饼干?”
余戈想回答是。
他本来不是什么和善的人,也不怕得罪人。拒绝别人不是件难事,他向来都很直接。
但现在,余戈似乎被另一件事困扰。面对她的询问,他一时间竟然给不出直截了当的答案。
所以,余戈皱眉又问了一遍,“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