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凝晚并不惊讶，前世生意谈到这里就结束了，生意人不做亏本买卖，千秋商行有那么多人要养呢。
但这一回，她还想试试。
看看裘成到底有多无耻。
“价钱再降一成。”
洪大夫震惊万分，“大小姐在，再降一成的话，咱们就是倒贴做这笔生意啊，亏损最少五千两。”
江凝晚态度坚定，“降，一成不答应，就降两成，两成不答应，就降三成。”
听到这话，洪大夫差点以为她疯了。
千秋商行从来没做过亏这么大的生意。
“大小姐，当真如此？这生意即便做成了，只怕是喂养了那些贪心之人，往后咱们会一步一步亏更多。”
江凝晚点点头，“按我说的做吧，只要没签订契约，咱们随时能反悔。”
洪大夫神色凝重应下，“好。”
接下来的几日，江凝晚都在等洪大夫的消息，但他商谈生意并不顺利。
裘成那边迟迟没有回音，而价钱已经降低了三成，可以说不会有比他们商行更便宜的了。
这天江凝晚在江宅休息，忽然有两位不速之客登门。
梨春犹如见了鬼一般，转头匆匆跑进院子，“小姐，逸王妃和秦北荒登门了。”
江凝晚微微一惊，没有犹豫，“不见。”
梨春又说：“秦北荒说，若你不见，他们就一直在门外等。”
“可不太好看。”
江凝晚重重放下茶杯，起身去大门口。
倒是要看看他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