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经常来,那岂不是经常能见到她在登鹊楼,有种被人窥探的感觉。
“两位客官,你们的菜上齐了,请慢用。”伙计很快退出房间,关上了房门。
江凝晚上前坐下,给自己倒了杯酒,给秦霜迟倒了杯茶,“王爷身体未愈,就喝茶吧。”
“我敬王爷一杯!感谢王爷救命之恩!”
秦霜迟一口饮尽茶水,放下茶杯,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她,“你不问问本王方才所见何人?所谈何事?”
江凝晚口中的酒差点喷出来。
连忙摆手,“王爷的私事我怎敢多问!”
掉脑袋的事,她可不想知道。
“其实方才那人是北地守将任肃寒,你应该猜到了吧?”
江凝晚手心微紧,这是试探吗?
本来还能装作不知道,现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她,不知道都不行了。
“王爷,其实我刚到你们房门口,你就开门了,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任统领是谁我也不认识,北地的事,我一个女子哪能知道。”
江凝晚继续装傻。
秦霜迟目光锐利深邃,唇边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幽幽道:“可你外祖一家流放北地。”
那一瞬,江凝晚手心一紧。
指甲狠狠掐入了手心。
被当面戳穿,江凝晚不知道秦霜迟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差明目张胆地告诉她,他秦霜迟与北地关系密切,凌家满门的死,他也脱不了干系。
心中虽紧张,江凝晚却淡然地抬起眼眸,平静道:“所以我外祖一家归任统领管?看王爷与任统领关系不错,可否拜托王爷多关照我外祖一家?”
她单纯诚挚的眼神,让秦霜迟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