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看见这毒妇一眼!”
秦北荒转头怒瞪了江凝晚一眼,“事已至此,你别后悔。”
拿来笔墨,秦北荒提笔便开始写休书。
江凝晚在椅子上坐下,倒了杯茶润润喉,见秦北荒正奋笔疾书,幽幽开口:“嫁妆,我要全部带走。”
“一点都不可能给你们留。”
逸王妃愠怒,冷哼一声,“你是被休的那个,你还好意思要求带走全部嫁妆?可笑!”
秦太师也不满地杵了一下拐杖,“江凝晚,给你一半已是仁至义尽,你不要得寸进尺。”
江凝晚看向秦太师,“敢问秦太师,若是我休了秦北荒,将他们全部扫地出门,这将军府的宅子能归我吗?”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皆是脸色大变。
如此胆大妄为的话,何曾听过。
她还真敢想!
秦太师想也没想,当即回答:“这当然不能!”
江凝晚不甘追问:“分一半呢?”
“当然也不行,这宅子本就是秦家的!”
闻言,江凝晚扬起唇角,幽幽道:“那我的嫁妆,原本就是我的。”
“凭什么要给他们分一半?”
真是天大的不公。
不过也可惜了,不能把将军府分走,让他们露宿街头。
“这……”秦太师一下子被噎得无话反驳。
“歪理!都是歪理!律例如此,又不是我们非要扣你的东西!”逸王妃恼怒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