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岳说完便抬步离去。
那鄙夷的眼神和语气,看得出来对他们俩的身份颇有成见。
江凝晚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心里准备,所以也并无怨言,与江舟野两人去值夜。
陆凌松远远地看到江凝晚两人,安慰起陆清珩:
“放心吧妹妹,严岳最讨厌世家子弟入军营,什么都不做,混功劳回京谋官职,我特地透露给他,这俩人是兵部尚书强塞进来的。”
“江凝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要不了两日,江凝晚吃不了苦,就得吵着闹着要回去了。”
“到时候找个机会,在江凝晚回京的路上做掉她,神不知鬼不觉。”
听到这里,陆清珩脸色一僵,“这不好吧?”
陆凌松幽幽道:“事情我来做,与你无关,你别为江凝晚不高兴了,你担心秦北荒,盯紧他便是。”
陆清珩点点头,目光恰巧寻到秦北荒的身影,竟见他正望着江凝晚所在的方向。
她心头一紧,不自觉攥紧了手心。
江凝晚此刻正与江舟野值夜巡逻,守到天亮, 一会也没休息。
清晨,队伍即将启程。
严岳来到树林,巡视了一圈没见到江凝晚和江舟野,轻蔑冷哼一声。
料想这两人半夜犯困,躲起来睡觉去了。
就这出息。
“江凝晚和江舟野人呢!擅离职守军棍三十!”
带着怒意的声音震耳欲聋,所有士兵都立马清醒。
“我们在呢,严副将。”
严岳一惊,一转身,这两人正在他身后,精神抖擞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