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荒在一旁静静看着,目光总是忍不住被江凝晚吸引。
他从未见过江凝晚这样的一面。
很快,江舟野端着汤药来了,江凝晚也缝合好了,简单地擦拭伤口的鲜血后,便上药止血包扎。
给伤兵喂下汤药,江凝晚又施针片刻,当他气息平缓后,江凝晚才松了口气。
一旁跟着一名士兵,大气不敢出,却一直紧张地守在旁边。
看到江凝晚停了手,才连忙追问:“江大夫,我哥还能活吗?”
江凝晚擦拭手上血迹,“性命暂时保住了,但要格外注意他的状况,若有发热及时喊我。”
对方激动得扑通一声跪下,“多谢江大夫,江大夫救命之恩,我们兄弟二人没齿难忘!”
江凝晚连忙将他搀扶起。
“不必行此大礼,这是我应该做的。”
“你好好照看他。”
说完,江凝晚便继续去医治其他人了。
秦北荒一时间心里乱糟糟的,若说江凝晚是伪善,救人只为拉拢人心,可这能说她是错的吗。
的确有人因她的救治得以活命。
“秦将军,陆统领让您前去议事。”有士兵前来叫他,才拉回了秦北荒的思绪。
“好。”秦北荒快步离开。
江凝晚听见了声音,若有所思,她要想办法参加接下来的议事,陆凌松肯定不会听她的,但是知道陆凌松的具体决策,她才好思考挽救措施。
傍晚时,江凝晚终于能休息一会。
刚瘫倒在床上,严岳便走进了营帐。
江凝晚立即翻身而起,“严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