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父皇祈福,还是为了让你大权独揽?”
“本王很好奇,你从前的样子不好吗,为什么非要来争来抢呢。”
“皇兄好奇错了,”汾阳滴水不露:“我不过一个带发修行的公主,皇兄针对我,有什么用?”
她心知自己最近数次针对裴临州,这才让裴临州看出马脚。
但不慌不忙,反而好心提醒道:“皇兄难道还在被蒙在鼓里?你与三哥的矛盾,为何要来找我的麻烦,我又能有什么本事给你们找麻烦。”
直接将脏水泼给了裴知渊。
若是从前,裴临州或许还会信了汾阳这番话。
但现在,他若是还看不出来汾阳的野心,那这段时间吃的闷亏就白吃了!
裴临州当即怒而指责:“你就是用这副模样蒙骗父皇的?”
“我不知道皇兄在说什么。”
“哦,对了。”汾阳轻声笑了笑,有意气死裴临州:“皇兄来的不巧,父皇还命我早些去御书房找他,今日的奏折又送来了。”
“你一个女人,凭什么进御书房,凭什么看奏折!”
没多久,汾阳的背影消失在裴临州的视野中。
他再是气急败坏,也无法改变分毫。
宫殿幽静,焚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郁,但身处其中久了,居然也就越发习惯了。
裴临州数次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冰冷淡漠的目光猛地转向长明:“你就是为父皇祈福的长明真人?本王有话要和你说。”
“大皇子无需如此急切。”
皇子亲临,但长明真人面不改色,依旧半垂着眼,缓慢地抄写自己的道经。
头也不抬地对裴临州说:“殿下做不成皇帝,您如今的所作所为,不过是自找麻烦,徒生出许多事端。”
也是直白的拒绝了裴临州的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