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南枝看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恐怕不止于此,我们得罪了裴临州,同时和裴知渊的关系也一般,真正会参加的人只会更少。”
“不错。”
但祝南枝却并不慌张,淡定的向宫中传了一封信。
邀请汾阳公主参加自己的昏礼。
汾阳收到信,脑子一转就明白了祝南枝的用意,当即了然。
第二天一大早,她等候在下朝的必经之路,见到裴临州和裴知渊二人,竟然直接将人拦在原地,挑眉逼问道:
“大哥,三哥,平阳侯府举办婚宴,莫非两位不参加?”
做出一副小女儿的娇憨模样,仿佛拒绝了她,那便是小心眼。
两人都是好面子的人。
尤其裴知渊。
他暗中和祝南枝还有少许合作,自认为在裴临州面前高人一等,乐于率先表现自己的大度,让裴临州难堪。
于是首先道:“谁说本王不去,本王与平阳侯虽说彼此不喜,但婚姻大事,还是要祝福的,莫非有人觉得,会因为一些私下里的不合,就不参加别人的婚宴?”
说话间,他暗戳戳的挑眉示意裴临州。
裴临州被裴知渊一顿暗戳戳的言语挤兑,脸色很是难看。
偏偏汾阳看出来了两人的暗中争斗,在一旁煽风点火:
“三哥说得对,婚姻大事,我们自当祝福,难道大哥真的不去吗?”
半晌后,裴临州黑着脸转身离开:“本王何时说过不去了?”
口中说着答应,但看脸色,裴临州仿佛吃了苍蝇一样。
本想在婚事上给沈墨莲摆一道,谁知道汾阳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质问,让自己不得不答应。
看来这场昏礼……会十分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