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紧搂着哥哥的胳膊。
吴敌背靠着座椅，气若游丝，以极其细微的声音喃喃道：“妹，仔细……听清楚，我尽量……说清楚。”
“第一，哥其实是个……杀手。”
“陈锋是我的目标。”
“可惜，任务……失败了。”
“第二，千万……千万不要报仇。”
“陈锋这个人，非常神秘。他有……内家真气护体。而且，破开我的金钟罩的，是……传说中的剑气。”
听到这，吴彤一脸震惊。
甚至都忘了哭。
目瞪口呆看着哥哥。
吴敌眼中的生机越来越渺茫，眼皮也慢慢闭上，嘴里喃喃道：“离开沪上，回……老家去。”
“老家火炕下面，哥哥……给你攒了几百万，够你……生活一段时间。”
“千万……不要报仇。”
“那个男人，太神秘了。他身上的秘密，不是咱们能……触碰的。”
“而且，哥是个……杀手。”
“跟他其实无冤无仇，只是为了拿到赏金，所以才……接了任务。死在他手里，哥没……怨言。”
“他是个真正的高手。”
“还有……最后一个秘密。”
吴敌突然回光返照，用力挣扎坐直了身体，看着吴彤嘶哑着嗓子说：“陈锋其实是个阉人。”
“老妹，陈锋下面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