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帮忙吗。”

    祁深随口问了句,姜栖晚想了下:“那祁先生剥一下虾,一定要记得去虾线。”

    他剥过熟的虾,但生的虾还真没剥过。

    其实祁深是会做饭的,但他不爱做海鲜,特别是虾,他觉得会麻烦。

    但姜栖晚开口了,他会做。

    生的虾触感滑不溜秋,他啧了一声提起一只开始剥虾,虾的额角坚硬在他手指上划破了小口。

    有点疼,但也不是不能忍。

    小妻子就交给他一个剥虾的任务,总不能连这个都做不好。

    剥完一小盆虾,手上被划了四五道小口,他有些不忿自己这双签合同的手拿来剥虾。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多少次想请保姆了。

    他剥虾时姜栖晚在剁馅,余光也偷偷瞧着祁深,见他像是没做过这些事但还是硬着头皮做完,她眉眼弯起来。

    祁先生虽然不经常做家务,但是她说了他也不会拒绝,虽然慢了点,可能做到这一步已经优于很多男人了。

    他好像真的很好。

    她看得出来祁深不太喜欢剥虾的,但是他也只是微微蹙眉,一句其他的话都没有说。

    想想这人的身份,平日里这双手都只用来签合同的,现在却能陪着她在厨房剥虾,有点梦幻。

    但她也有点开心。

    姜栖晚晚上包了四种口味的馄饨,都冻到冰箱后才跟祁深说晚安。

    第二天一早祁深醒来时馄饨已经煮好了,等两人吃过早饭,祁深收了桌上的碗筷,他已经换好衣服准备出门,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转头就看到姜栖晚眨着眼睛望着他。

    不想洗碗。

    好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