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上都已经在去开会的路上了。姜鹿给我打电话,说竞赛队最近的开销一直是时遇自掏腰包。”
“我就赶紧回来了查了一遍!”
“这经费是不是你扣下了?”
张重山一阵头皮发麻。
就这么三五万块钱的事,堂堂金陵大学正校长连会都不开,亲自跑来过问。
姜鹿现在已经有这么大的面子了?
“校长您消消气,我这就打电话给时遇,让他把票据都拿来报销!”
张重山准备掏出手机。
“报销个屁。”言辞怒道,“你都说了没经费,时遇根本没有留下票据!”
“这样,竞赛队的钱直接现金拿给时遇。”
现金?
“这不好吧…”张重山支支吾吾,“直接给现金不符合我们走账的规矩…”
言辞心想,还有屁个规矩。
沈意为了偏袒姜鹿,连校规都说改就改了,还在乎你这仨瓜俩枣的。
在言辞催促下,张重山打电话喊来了时遇,把一沓钱交到时遇手上。
时遇受宠若惊,一开始还不肯要,也说不符合规矩。
言辞好言相劝,说竞赛队给学校立了大功,不能让时遇自己掏钱,学校这才破例。
好说歹说,时遇终于收下了这钱。
言辞捏了把汗,长出一口气。
校庆事件后,他就感觉姜鹿的身份不一般,特意去调了档案,发现家属一栏只有姜百川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