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不只是画坊的问题,还有……别的。
那些画师不救她,尚且可以用语言不通,或者说是没有职责用来搪塞过去。
可是,那些话是离奇逃离,甚至把画流传出去,这就很有问题了,好像是专等着她出丑,然后把她出丑的形象散播出去一样。
他们好像一早就知道,这一艘画舫会落水。
而且,他们本来是没有时间的,却突然全部都有了时间,这很奇怪。
阮念双脸色苍白,颓然的往后退了几步,坐到了椅子上,她也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设计她。
“爹……”
她突然抬头,看向了东昌侯。
她想问,凭借父亲的权势,可以一次性找上这么多的画师,还能够神不知鬼不觉的毁掉画坊吗?
可是只是刚喊了一声,她的一双眸子就更加的黯淡,别人敢这样设计她,明显是不畏惧东昌侯府的权势。
那就说明,背后之人一定比东昌侯府的权势要更大,纵观整个京城,能有如此手段的人,不多,可无论哪一个,都不是她能够招惹的存在。
她忽然又想到,刚刚爹爹问她,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
她猛地抬起了脸,一双暗淡的眸子瞬间明亮起来。
“爹,我知道是谁了。”
她紧紧的攥着拳头,咬牙切齿,一张脸变得狰狞起来。
权势滔天的人不少,但还与她有仇的人不多,算来算去也就只有崔如颖了。
还真是小看了她,没想到在禁足也不安生,竟然还能设计出这样的事!
东长侯看了看他,摇头。
“你想说,是崔家?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