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旷却道:
“我的部队可以借用敌人留下的暗道出关,然后奔袭千里,去切断敌人的运输线。”。
景语仁眉头微皱,而后道:
“正好,你那些重炮运输不便,就留在这里供我们使用吧。”。
徐旷冷笑一声,道:
“也好,八十万金币一门,这是二手价,我带来了一百多门105炮,以及几十门107火箭炮,还有37……总计五亿三千万金币,我给您打个折,就算五亿金币了,谢谢惠顾。”。
景语仁闻言,顿时冷哼一声。
景语义也满脸不解地看向徐旷。
徐旷苦笑道:
“算了,我说实话吧,你们拿了炮也没大用处了,所有的炮都没炮弹了,你们知道吗?”。
昨天一夜之间,三个阵地消耗了接近十万发炮弹,这一下就把徐旷的库存打光了。
景语仁眉头紧皱,他问道:
“你说的是实话?”。
徐旷反问道:
“主帅以为我这区区三万人,去掉辎重之后还能带多少炮弹?”。
景语仁听出了徐旷的意思,也叹了口气,问道:
“你能不能把图纸叫出来,我让手下的炼金祭司仿造?”。
景语义一直在给景语仁使眼色,没想到景语仁还是说出来了。
“那就请主帅从我的尸体上拿吧,主帅不会不清楚,图纸是一个炼金祭司的命,您拿了我的图纸,就跟拿了我的命一样。”。
105炮的图纸没什么,炮弹的图纸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