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若星不在,自己没了防护,就算是有人试过毒顾景尘依旧十分小心。
招呼人将中午按例的饭菜端了上来之后,又将所有饭菜都一分为二,与圣姑分席离着老远吃的。
怎么会中毒呢?
自己这个症状明显就是中了毒,若不然,绝无可能带着圣姑去外书房。
想起外书房里发生的事,顾景尘“腾”的一下,脸就红了起来。
自己带着圣姑进了外书房,圣姑便把门关好,之后的事情就有些不受控制。
说了没两句话,圣姑便喊热。
还直接将外穿的褂子脱了,只穿了件薄薄的白色坎肩与自己坐在书房里。
说起来那时也确实奇怪,这天气虽热,可自己在别处也并不曾热到需要将外衫脱了。
可下午在书房时自己也觉得闷热难耐,忍不住想要脱衣服。
好在自己虽使不出来什么法术,却可以运转功法调节,这才强忍着端坐在书桌之前。
圣姑当然有她的目的,自己却并未想到是什么。
顾景尘记得,圣姑见自己目不斜视,便走到书桌前来与自己搭话。
她将半个身子扑在自己的书桌上,连那砚台都叫她给压了,还蹭了她一胸口的墨汁。
想到这里,顾景尘的记忆仿佛又断了线一般,脑袋里一片黑乎乎的空洞。
他只好又将那衣角拎到眼前。
顾景尘自然是个堂堂正正的正人君子,绝不可能将那血迹凑到面前来闻。
可此时他却意外地嗅到了一丝香味。
仿若是林间的木香夹着一丝酸气,就这样毫不意外地钻进他的呼吸之中。
这味道好生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