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欢快地蹦跶出来,准备迎接主人,一闻到他们身上的酒精味,脚步一停,果断扭头回狗窝了。
钟雪脱掉高跟鞋,迷迷糊糊就要脱衣服。
“好热……我要洗澡。”
陆知白一手扯着领带,一手握住她的软腰。
“你喝醉了,浴室滑,洗不了。”
“我要洗澡。”
“等一会儿,我陪你洗。”
“我要洗澡。”
陆知白:“……”
他干脆扯掉领带,解开衬衫扣子,一把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
“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明天醒了别说我欺负你。”
不多时,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夹杂着某些隐隐约约的喘气。
没多会儿就有哭泣声传出来。
嗷呜习以为常,把脑袋扎进狗窝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是小年。
钟雪从床上醒来,简直头痛欲裂,嗓子干的冒火。
耳边,男人的呼吸声格外浓重。
她睁开眼睛回想了一下昨晚的情形,又闭上眼睛继续睡。
反正三天两头睡在一起,她早就习以为常了。
身边的床晃了晃,男人动了动四肢,下意识把她揽进怀里,八爪鱼一样缠上来,睡得慵懒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