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幼宜想起正事,凑过去把时宴浑身上下扫了一遍,只看到胳膊上缠着一截短短的纱布,她小叔面色红润,龙马精神,压根没什么事。
她不由松了口气。
“我还以为你和四年前一样,身体出现大病了呢,看来不是什么大伤,我再晚来两天伤口都愈合了。”
时宴的目光扫向她拿的那一堆营养品,面色不改,毫不留情。
“一会儿出去把你那堆礼盒带走,一个都不要剩下。”
时幼宜不解:“为什么,我可是去百年老店给你买的,小时候你不是说让我长大孝敬你吗?我又没食言。”
时宴:“你只要安安分分吃喝玩乐,就是对我最好的孝顺。”
时幼宜这就不高兴了。
信誓旦旦地道:“说什么呢,我可是新时代独立女性,我是要创业的的,争取干出一番自己的事业,为我精彩而短暂的人生添砖加瓦,努力向我小婶婶看齐,搞事业,赚大钱,这个观念对吧小婶婶?”
“啊……”林默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连连顺着她的话道:“对,你的观念点很正。”
这孩子话真密,比裴宿还能说。
时宴本人高冷寡言,他的小辈们一个个倒是都话痨。
怪好玩的。
时宴见怪不怪,精准抓住时幼宜的命点。
“说的头头是道,你的事业创的怎么样了?”
说起这个,时幼宜万分苦恼。
“那个动物园老板也太神秘了,我蹲了好几天都蹲不到他,但是我已经打听到他的名字了,叫裴宿,我明天就去搜查他所有的资料,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裴宿?
林默愣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