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凭什么要我听话……”
时宴拿着玻璃杯停顿在半空,心底一阵阵的难受发闷。
他从来不知道,他曾经哄她的话已经变成了不能提及的锋刃。
甚至连她醉了都在介意。
时宴自知理亏。
默默地把玻璃杯放回去。
这栋房子很大,却格外陌生,她躺在这里,似乎和他隔了一道银河。
时宴垂着眼眸,沉寂了几年一潭死水的心,在这一刻如刀刀割划。
林默的脑袋持续晕眩。
再也撑不住,直接倒在床上睡觉。
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礼服有些歪了,胸前的呼吸起起伏伏,似乎很难受。
时宴抚平她的裙摆,又将她手上的百达翡丽摘下来,然后扯过被子给她盖好。
一切收拾妥当,手机“嗡”了一声。
他起身刚想接电话,脖子上的力道一紧,林默双臂环着他,一把将他拉下去。
呼吸相抵,两人的距离近得过分。
她身上淡淡的酒精味都萦绕过来,令他有些不理智。
时宴定定地望着身下的人,嗓音压抑着什么情绪。
“你在干什么?”
“睡不着,头晕。”林默迷迷糊糊,眉头轻皱,“想睡觉。”
时宴抬起手,抚摸着她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