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会解男人的皮带,于是费了好一会儿的工夫,一边掉眼泪一边窸窸窣窣的研究。
“咔哒”一声,皮带应声而解开。
林默抬眸望了时宴一眼,男人就那样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垂着眼眸睨着她,仿佛在嘲弄的看着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
林默硬着头皮拉开皮带,低下了头。
讨好,无尽的讨好。
以他最招架不住的方式。
……
今晚的时宴前所未有的凶狠,不给林默留一丁点儿的喘息之机。
林默本来是装哭,结果到了后面受不住他的凶狠弄法,眼泪哗啦啦的流了一地,彻底变成了真哭。
“哭吧,这回哭得逼真多了。”
时宴居高临下的掐着她的脸颊,还不忘低哑着嗓子嘲笑她。
林默抽噎了几下,眼泪又哗啦啦的流了一地。
餐厅,沙发,地板,卧室……
林默像个被翻来覆去摆弄的破布娃娃,一遍遍的配合着他,无论他怎么样做都愿意。
她没有别的本事可以讨好他。
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只有这档子事。
摇摇晃晃中,林默紧紧搂着时宴的脖子,一遍遍的在他耳边哀求。
“求你了,时医生。”
时宴被她搞得心烦意乱。
伸手掐住了她的脖颈,垂着眼眸如同埤堄众生的神,冷漠而矜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