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笑,有些此地无银的味道。
殷泽上了贺延洲的车,坐后排,温瑾开车,贺延洲坐副驾驶。
“阿延,你是怎么养的嫂子?瞧瞧这又白又嫩的,跟嫩豆腐一样,是吃什么美的容?倒是你这腰伤得厉害啊,都补嫂子了吧?一晚上得吃一盆?”殷泽阴恻恻地说到
温瑾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偏偏他还说得这么露骨。
露骨到不行。
“哦,天天吃。”贺延洲淡定地回答。
“贺延洲,你……”温瑾的脸通红通红的。
他明知道殷泽不是好话,还把这话说出来,把床上事说出来,他有脸吗?
“怎么了?”贺延洲挺认真地、挺正经地看着温瑾,“我说你天天吃你爸做的饭,从来不吃外面的饭,自然细皮嫩肉的,你想到哪了?”
“你……”温瑾气得喘不上来气。
她已经被他带的,满脑子都是黄色废料了。
很快到了云城区一个叫做“石岗子”的地方,温瑾在路边停了车。
她扶着贺延洲的胳膊下车。
“辛苦贺太太,得和我形影不离。”贺延洲凑在温瑾的耳边,戏弄她。
“你只是腰伤了,腿也没伤。”温瑾虽然嘀咕,但她还是一直扶着贺延洲。
“腰伤了你责任才大。”
温瑾:……。
殷泽找到他们负责拆迁的人刘明煜,几个人一起视察拆迁进度。
石岗子有些城乡结合部的特点,有些地方已经盖了楼房,有些地方还是平房,殷泽要做的就是尽快让这些平房的住户同意拆迁,签搬迁协议,并且搬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