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知道穆泽心里不悦，小雪又道，“怎么，不服气想反驳啊？那我在问你，如果这位少爷不长这副皮囊，脾气比现在还臭，你还会喜欢以及靠近他吗？甚至想温暖他？你确定不是远离、唾弃甚至羞辱么？”
穆婴：“……”
她觉得她说的好像都有道理。
如果闻教授不是长这样，她还会靠近么？还会觉得他内心孤独的吗？她可能看都不会看一眼或者见到拔腿就跑吧。
但是……
“所以啊，你压根不喜欢他，你喜欢的只是你脑海里会浮现的他，别反驳了，你就是没你想象中的喜欢他。承认吧，不可耻的，但继续说喜欢，那就是可耻了！”
穆婴：“……”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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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