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望着床上娇软可人的胴体,赵麒遵从了男人的本性。

    一夜巫山,床架子都快被摇散了。

    正当两人抱在一起回味时,赵麒却感到头脑一阵阵眩晕疼痛袭来。

    竟有一瞬间的分神恍惚。

    他摇摇头,勉强清醒了点,同时又暗自告诫自己。

    以后可得悠着点。

    …

    西市不比东市繁华有序,这里多是一些散货集市,百姓随行就市,随买即卖。

    因此汇聚了不少的三教九流,什么人都能遇到。

    卢弘和苏安平兵分两路,一路慰问拓跋盛,一路去走访西市。

    一处简陋的茶馆里,苏安平坐在外间,点了杯碧螺春。

    街上人来人往,一个穿着简朴的男人站到了他对面,友好道,“这位老爷,您这儿没人吧?我可以坐在这儿吗?”

    “随意。”

    苏安平喝着茶头也没抬。

    那男人道了声谢,便坐了下来,高声招呼掌柜,“给我也上一壶这位老爷的。”

    “好勒,您稍等!”

    “老爷。”

    男人警惕地望了眼四周,最后凑近苏安平,低声道,“有发现!西市卖古玩的城市,这几日没出摊却一直在拓跋盛他们门口晃,见有人出来了,又立马躲起来,小的今天看到他去买了火油,可要出手?”

    此人正是苏安平的得力手下李怀瑾。

    苏安平淡漠地喝了口茶,“买火油?他是想烧了拓跋盛的宅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