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左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父亲?这二十多年,你尽过半点做父亲的义务吗?二十年前,你抛弃我们母女,二十年后,你为了何新蕊逼我离开齐家辉,何苍远,你哪一点配做我的父亲?你要还有点自知之明,就不要拿出来玷污这两个字。”
何苍远被言左左咄咄逼人的话说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他目光复杂的看看言妈妈,握了握拳头,转身就走。
言左左回头,眉头紧蹙的看着言妈妈,“妈,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有给我打电话?”
“我、我刚来,还没来得及打……”言妈妈有些慌张的说。
言左左没有多想,点头说,“那我们回家吧,墨卿也该回去了。”
“好,我正好带了些东西给你们。”言妈妈像是很不安,回头看看何苍远走远了,整个人还忍不住发颤,像是怕他追上来似的。
言左左扶着她,打了辆出租,车上言妈妈很紧张,虽然笑着,可那笑容很假,完全掩饰不住不安和惶恐。
张阿伟嘿嘿笑道,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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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内灯火昏暗。
坐在对面的陈牧,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