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快给我吧,包沉得很。”若木说着,要把包拿回去。
但萧骏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把她那只手拿开了,“上车去。”
大概是他的语气没得商量,若木没再坚持,乖乖坐进了黑色轿车内。
萧骏拎着她的行李包,来到车尾,打开后备箱,把包放进去,然后从西装外套的内兜里,把那个装了现金的信封拿出来。
然后拉开了行李包的拉锁,掀开最上面的那件旧衣服。
正要把信封放在那衣服下面,却发现了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米色高领小毛衫,正是他前天晚上随手从衣帽间里拿来送她的那件。
也是他亲她时,在浴室里扯坏的那件……
萧骏抚摸了一下那衣领,已经完全缝补好了,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被撕毁过。
倒是一双巧手。
但他又感到不解,若木为什么还要留着这衣服呢?
难道不会联想到她被羞辱的情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