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阮甩开他的手,恨恨瞪着他。
“你知道你刚才干了什么。”
霍子潇无所谓地抿了下嘴,把西装外套脱下,披在她肩膀上。
眼下冬末春初,乍暖还寒,她的外套还在宴会厅里,此时身上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礼服裙,夜风一吹,彻骨地冷。
但她顾不上冷,或者说她已感觉不到冷。
她扫开霍子潇的手,不接受他的外套。
霍子潇也不急,把外套收回来,搭在臂弯上,睨着她,带着一种玩世不恭,目光潇洒又坦荡。
“虽然我不知道你面对的是一群什么人,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担心的那些事情都不会发生,或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