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熹宝放心,等梦梦好起来,能认出你了,一切都会好起来。”

    “舅舅放心,我真的没事。”比起自己的伤口,黎熹更在意第五梦的情况。

    指着第五梦的嘴,黎熹皱眉不忍心地说:“舅舅,我妈妈的舌头···”

    闻言骆稳神情一阵悲痛。

    “···她被剪舌了。”

    在成功救出第五梦的当晚,骆稳就请了医生为第五梦做过全身体检,他当然清楚第五梦的身体情况。

    “他们不止剪掉了梦梦的舌头,还拔掉了她的牙齿。”说完,骆稳又看向第五梦的手指,语气更加悲痛地说道:“就连她的手指甲,也被连根拔掉了。”

    “···”

    “简直该死!”黎熹情绪悲愤不已,娇躯都在止不住颤抖。

    顾淮舟看第五梦的目光也变得不忍心起来。

    “那个被带出来的研究员到底是什么情况?”顾淮舟问的是那个自称是潜伏记者的女研究员。

    “调查过了。”顾淮舟说:“她叫黄莺,的确是潜伏在研究所的记者,卡索恩的学生周仰止是她的继兄。”

    “只是一个继兄,值得她如此拼命?”对此,顾淮舟心存怀疑。

    顾淮舟能怀疑到的,骆稳自然也想到了。

    “这个周仰止名义上是黄莺的继兄,实则,如兄如父。黄莺本是越国人,她的父亲是一名瘾君子,她母亲忍无可忍杀了她的父亲,带她偷渡到内陆,在边城遇到了周仰止的父亲。”

    “周先生是一名跨国卡车司机,经常往来于两国之间,他救下了黄莺母女,一年后娶了黄莺的母亲。”

    “黄莺母亲跟着周先生一起跑车,后不幸丧命于连环车祸事故,留下年仅11岁的黄莺跟周仰止相依为命。”

    “父母去世后,是周仰止勤工俭学抚养黄莺。所以对黄莺来说,周仰止既是继兄,也是家人,是父亲般敬重的存在。”

    “···也可能,还夹杂着少女对成年男性的仰慕。这些都是促使黄莺潜入长生岛研究所当卧底的因素。”

    听完黄莺的身世,顾淮舟心中的疑虑这才打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