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哥，秦毅......”
谢云雨闻言抬头看了看正在擦黑板的秦毅，低声问道：“都走了？”
“嗯......”王子夜有些沉默。
谢云雨叹了口气，站起身走到讲台拍了拍秦毅的肩膀。
“出去唠会儿？”
“成。”秦毅面色如常，只是少了些喜怒哀乐，似乎......有些麻木......
谢云雨抿抿嘴，带着秦毅一路走出教学楼上了车。
“抽一根儿？”
秦毅一愣：“谢哥，你不是不让我们在你面前抽烟的么？”
“现在不一样，我不是你老师，只是你朋友。”谢云雨笑了笑，将烟在秦毅面前晃了晃。
秦毅也不做作，接过后从兜儿里掏出火机主动给谢云雨点起了烟。
“谢哥，我没事儿。”
“我知道，就是出来聊聊。”
“聊什么？”
“生活还方便么？”
“还好吧......我一个人生活，挺自在的，在家抽烟都没人管我了......”
听着秦毅话语中的落寞，谢云雨有些感同身受。
“你长辈呢？”
秦毅闻言笑了笑：“狗屁的长辈，我爷早就没了，我奶跟我姑姑亲，基本不管我。”
“我那姑姑，想拿我的抚养权，黑我的房子和我爸妈给我留的存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