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注射毒液的同时,贪婪地吮吸简不明的血液。
可吮吸没几秒,它们便接二连三地从简不明身上掉落,没了动静。
其余妄想吸血的小蜘蛛见此一幕,纷纷从简不明身上跳下。
它们爬上络新妇的蜘蛛身,寻求母亲的庇护。
“你是不是很惊讶,是不是非常渴望答案?”
简不明艰难地坐起身,贴心地送上答案:
“由于我吃了许多带有毒素的诡祟,导致自己的血肉充满了毒素。
只要我愿意,这些毒素可以对任何生物起效果。
可以是普通人族,可以是非凡者,可以是诡祟,也可以是我自己。”
解答完毕,简不明咬开缠绕在身的蜘蛛网。
“闹了这么久,该上演落幕了。”简不明犹似神出鬼没的幽灵现身在络新妇眼前,十指紧扣她的十指,与她在蜘蛛网上跳起深夜的华尔兹。
气急败坏的络新妇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使不上力气。
她只得眼睁睁看着简不明带动她一起舞蹈。
此时此刻,简不明完全占据了主导位置。
简不明想让络新妇怎么跳,络新妇就得怎么跳,没得挑选!
说来讽刺,以前她把猎物当成提线木偶,肆意折磨。
现在,她却被猎物当成提线木偶,操控她跳她并不会的华尔兹。
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屋顶,一人一络新妇随着无声的音乐翩翩起舞。
渐渐的,络新妇对今夜的这场华尔兹产生了不小的误解。
她误以为这场华尔茨很普通,不会对她造成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