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大秦祖地的祠堂,传来一声凄惨的哀嚎。
随即就是一阵咆哮,无数孩童想要前去一探究竟,还未走出门就被长辈给拽了回去。
“老毕登,你发什么疯?”
“好端端的抽我干嘛?小心我躺地上讹你啊。”
秦长安没想到秦正居然这么刚,一言不合就挥鞭抽人,看着手臂上那深深的鞭痕,气得跳脚,慌乱地躲避着对方挥来的鞭子。
“好小子,今天我就替你父亲好好教训教训你。”
“我发疯?你也不听听你都说了什么混账大逆不道的话。”
嬴政虽然很是气愤,但也没下死手,只是想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罢了。
试问一下,别人当着你面诅你死,而且还说得有板有眼的,你能不气愤?
“老毕登,你放下鞭子,咱们爷俩有话好好说。”
见对方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异常苍白,一副即将猝死休克的样子,秦长安一把抓住了对方的鞭子,吓得快给对方跪下了。
若是把这老毕登给气死,娘亲还不得让他跪一辈子祠堂?
“呼呼...”
“你....”
“让我缓缓。”
嬴政上气不接下气,胸膛急剧地起伏着,向着怀里掏了掏,发现没带仙丹,气得坐下狠狠地瞪着秦长安。
“说吧,你为什么这么诅咒始皇帝陛下,这个是大逆不道,要杀头的。”
“而且陛下每天都要批阅一百二十斤竹简,每天忙着处理全国大大小小的政务,忙起来甚至连午饭都没时间吃,你为什么说它贪图享乐?”
缓和了许久,体气息终于平稳了许多,嬴政一脸气愤地看着对方,一副若是不说出个所以然来,还得继续抽你的表情。
别人不理解他就算了,老秦人作为秦始皇的坚实后盾,都这么误会他,嬴政还真觉得冤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