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兰看到自己头上的伤疤真的像小子说的“不吓人了”。
而且就像是如小子说的那般,真是个疤瘌也不吓人了。最起码不会像古兰想的那样令人恶心了。
那伤疤看上去比最初小了许多、也浅了许多。
特别是那些纵纵横横、如沟似壑、张牙舞爪的疤痕平复了许多、柔顺了许多。
更让人惊讶的是,那颜色也不再那么褐红、贼亮、斑驳的像狼毒疮瘆人。
不知怎么的也已经几近于周边额头的肤色。
这变化确实如小子说的“不吓人了”。也确实是古兰想不到的。
古兰想,真是难为了自己的额头了,实在是冤枉了它、亏待了它、对不起它了也。
这段时间以来,她一直把个额头裹在帽子里,包的严严实实。自己不敢看、不愿看,别人不得看、不能看。
就是女儿和小护士也捞不着看,哪怕想偷着看看也是大忌。
谁也不敢犯了这个大忌,也不想、不值得冒着惹怒古兰的大不韪去犯这个大忌。
哪知道“无心插柳柳成荫”,“养在深闺人未识”啊。
古兰心情大好,从心里感激着小子。
“小子啊小子,你真是奶奶的小吉星。若不是你揭了奶奶的伤疤,奶奶的额头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得见天日啊!”
古兰被这飞来之喜撞了一下腰,喜不自禁的完完整整的洗了把脸。
好久没这么心情愉快的洗个脸了。
洗完脸,古兰手不离疤的摸着还显粗糙但已经渐渐有了的平滑,那感觉爽极了。
激动的心情慢慢平复下来后,古兰想这是什么力量作用的效果呢?
难道真是那神膏?那神膏真的是管用的?而且还真有奇效?
古兰不敢确定。那可是差点要了自己的命了的膏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