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这么近距离，能学了吗？】
【水友，你是真的勇啊！这是玄学，不是数学啊！你就不怕一笔画错，直接成催命符啊？】
【大学生，无所畏惧！】
【……你只是大学生，你不是神，赶紧好好读书去。一天天的学这学那，正经知识是一点都不学！】
……
说话间，姜一已经将毛笔沾满了朱砂，她神色平静地提笔，暗红色的朱砂在黄色的纸张上飞快游走。
整个过程几乎是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
很快，一道交换符就此搞定。
直播间的水友们看得那叫一个入迷和激动。
不过更多的是好奇，姜一到底要怎么把这个符送到徐佳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