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看向周越的目光就更加古怪了。
他也就是那么一说，也并没有贬低美院学生的意思。
仅仅是说了自己的看法而已，是实话。
他这个年纪，再加上地位，是有资格说一些实话的。
但他说的只是自己的想法。
面前的高英杰不一样啊！
那是正儿八经的科班出身。
而且，他也在名利场沉浮这么多年，自然也是能够看出来，高英杰并不是在恭维。
说的是实话？
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那这件事情就很有意思了。
“没想到你是真的懂啊，我还以为你是单纯的想要骗我养老金的。”陈老在一旁感叹了一下。
周越有些心虚，没有接话。
他还真的是想要骗陈老的养老金的。
至于说那些画，也真的都是随手画的，并没有认真的画过几幅，都是当练手的。
这些练手的画，没有什么技巧，也不会有太大的心思。
仅仅是想要展现出当时的所思所想，随手落笔而已。
能够骗骗陈老的养老金，也算是不错了。
当然，那些画倒是也没有真的那么不堪，完全值那个价钱就是了。
高英杰带着他们逛了几个展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