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少年,不止有敬佩,也有欣赏,觉得还不错,不止是长得帅气。

    方道乐呵道:

    “看来,咱们这位忘忧先生,还真是爱惜自己的羽毛啊,便是这样,还是不愿落人口实,哈哈哈!”

    许轻舟一耸肩头,双手一摊,打趣道:

    “前辈若非这么想,晚辈便受着,我确实和前辈们一样,甚至比前辈们更爱干净~”

    少年话中有话,几人自是听得明白,少年坦然承认,不由让几人自叹不如。

    纷纷大笑一声。

    “哈哈哈!”

    儒圣抚着白须,又问少年小先生道:

    “小先生说,今日不是来讲道理的,也不是来争对错的,想来小先生也不止是受邀而来,说一句抱歉的话吧,刚刚你说,于我们而言,我们的选择是最合适的,最佳的...”

    “言外之意,于小友而言,想来是还有别的看法,不烦与我等讲一讲,如何?”

    道祖附和道:“老舒说的对,即是掀了这盘棋,总得在摆上一盘不是,你虽年幼,可我看你也绝非是那种一时冲动,便不计较后果之人。”

    话音一顿,道祖抬手,将手中酒壶重重的放在了身前的那副简易画上,指着浩然天下,继续问道:

    “说说吧,对于这片天下,你有什么不同的见解,我等愿闻其详~”

    空帝坐正,难得一本正经,“呵呵,这次看来是真要说正事了。”

    佛祖,冥帝,目光灼灼。

    许轻舟目光扫过众人,又入身前山河中,眉宇轻挑,眸含笑意,娓娓说道:

    “好!我讲一讲。”

    “书中云,天地生君子,君子理万物。”

    “浩然劫难将起,苍生蒙难,大道将倾,我辈生浩然,注定难逃因果清算,何不起身,挽狂澜之即倒,扶大厦之将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