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直装睡的大黑,却是不淡定了。
腾的的一下伸长着脖子,瞪圆了一双狗眼,惊呼一句。
“卧槽!”
一件远古神器,你丫说送就送。
这次,它是真的破防了。
你就算是不想要,也给我啊,我不嫌弃。
可送出去了。
便为时已晚。
不仗义啊!
许轻舟离开以后,直奔仙胎所在而去,他换了衣裳,梳了头发,就是为了特意去见那姑娘。
来到江畔,悬停江上,唤出一叶小舟,坐在船头,倒下一年收集到的精血。
少年坐在舟头,沐着江风,取出一壶酒,悠然独饮,口中也开始了属于他的唠叨。
还如之前一样,讲人间趣事,说与江渡听。
也不管她能否听懂。
一坛酒,一个故事。
酒不止一坛,故事也不止一个。
仙胎没听明白,安心沉睡。
远在云端上的那位红衣姑娘,却听的总是眯着眼眶,觉得有趣极了。
苦一场大梦,无人遣度凉秋,听栏外孤雨轻奏,相思却上眉头。
只为卿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