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作为一名掌罚一城生死的女人,她自然是不会表现的如同那些庸脂俗粉一般,欢喜雀跃,又或者激动焦急。

    只是摸了摸茶杯,上面残留的余温,已然不及她手上的体温。

    “都退下吧,三百米内,不能有人,违令者杀。”

    她气若幽兰,慢条斯理的开口。

    而后便可听屋顶之上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似那夜猫窜梁行。

    大堂外,一将领更是朗声喝。

    “夫人有令,所有人退后300米,违者,斩!”

    “退!!”

    整齐划一的脚步渐行渐远,直到再也听不到为止。

    整个馆驿寂静无声,大堂之外更是空无一人。

    安静的出奇。

    墨笙歌将那杯中的温茶毫不客气的倒掉,为自己又满了一杯,放到唇口轻抿,似是要以此来掩饰些什么。

    “先生,现在可以说了。”

    许轻舟坐直了些,不由自主的敲击着桌面,如何说,如何选,进还是退,解还是杀,总归他是要决定的。

    不过在这之前,他想看看有没有第三种可能,可以规避风险。

    抱着试试的态度,他慢慢说道:

    “夫人的忧,解起来不难,我有两种解法,但是有些风险,不过在这之前,我想问问夫人,若是我能让你夫君林硕恢复如常,夫人觉得如何?”

    墨笙歌的柳叶眉拧了拧,放下了杯中的茶,端端正正的坐直了些,目光又一次落在了许轻舟的身上。

    突然婉儿一笑,道:

    “可是先生,这不是奴家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