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楼屋顶一角,听清风浅唱,赏竹林快舞,有一姑娘,慢慢翻书。

    看的出神,时皱眉梢,深陷迷雾,偶挑轻眉,豁然开朗,喜乐惑疑惊,交替上演。

    大有一副你方唱罢我登场的既视感。

    小小姑娘的脸蛋,也就那么大,可是演绎的情绪却有那么大。

    稍远的地方。

    那蒙眼的少年正拿磨刀石磨着菜刀,不时用余光瞥向姑娘,心里嘀咕,纳闷的紧。

    看个书而已。

    至于那般?

    当真是怪哉,怪哉。

    是傻还是憨,又或者跟先生说自己一样,也是脑袋缺根弦呢。

    不懂!

    兴许是姑娘看累了,又或者只是单纯的肚子饿了,只见姑娘自储物戒指里取出了一份糕点。

    放在身侧。

    单手翻书,慢吃糕点,小口小口。

    那糕点颜色尚可,卖相也极好,少年只是看了一眼,就以挪不开,于风中嗅了嗅。

    很香。

    吞咽一口唾沫,纠结一番,磨刀石揣进口袋,菜刀别在腰间。

    假装若无其事的来到了那姑娘身侧。

    姑娘听闻动静,眉梢现一抹疑惑,却不说话,也不抬头,权当看不到。

    就当来的只是一个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