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灵河断流,三溪之水还在,我们凡州人绝对不会比黄州人差,你信不信?”
“看,事实证明,我们就是比他们强,现在,这黄州江湖上,不都是我们的传说,最多五百年.....不对,一百年,一百年后,这黄州就是我们的舞台,到时候,我们说的了算……”
他说的义愤填膺,也说的慷慨激昂。
对于凡州,他似乎独有着自己的理解和浪漫。
许轻舟始终安静的听着,或是不时附和接话,或是笑而不语。
少年终归是少年,便是将近四十,亦是少年。
初心依旧。
而剑临天的初心,便是名扬天下,站到世界之巅,而后大声告诉世界。
我自凡州而来。
亦可将你们所谓上州之人,踩在脚下。
是为了一个名声,却也是为了凡州的名声。
这是一种情怀。
他问许轻舟。
“你知道,我最大的梦想是什么吗?”
许轻舟坏坏笑道:
“抱得美人归?”
剑临天瞪了他一眼,愤愤道:
“你有完没完,聊正事呢。”
许轻舟耸了耸肩。
“难道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