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征询问:“帝子的尸首,该如何?”
溪空无所谓道:“扔到宗祠,让人埋了便是。”
钱征再拜。
“明白,那老奴告退。”
“嗯!”
钱征起身,拿起空间戒指,恭恭敬敬,小心翼翼的退出了大殿。
待钱征走后,溪画长袖一拂,殿门轰然关闭,他眯着狭长的眸,微微摇头,青丝舞动,轻呵一声。
“呵——这个老狐狸,还是老样子啊。”
其子在自己的地盘被杀,若是说一点怨气没有,那是太假。
只能说不恨罢了。
而现在呢,却是不敢怨,因为按钱征所言,四子虽幼,却绝非溪空能触动的,其中因果,他承受不起,溪国也赌不起。
他微微蹙眉,自说自话。
“死了也好,干净,反正迟早也是要死的不是。”
溪空该死,必死,并非只是他不喜欢他罢了,而是因为,溪国想安定,他必须得死。
溪国背靠仙音阁,而仙音阁皆是女子,而无男人。
他的儿子,溪空却不把女人当人。
如此行径,仙音阁那些老女人,自是不满。
若非自己手上已经沾染了太多血亲的血,不想再染,即便是他的母亲为自己而死,又如何,怕是早就已经被自己弄死了。
他溪画这辈子,就没有缺过女人。
溪空能活到现在,在他看来,已经是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