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许轻舟,小白率先站出来质疑道:
“老头,你这什么套路,想干嘛,不烦直说?”
面对质问,老者面不改色,温和道:
“老朽刚刚说了,御下不严,冲撞四位小友,特此赔罪,仅此而已。”
小白似信非信。
“你赔罪?不怪我?”
老者反问:“为何要怪你?”
“我把他杀了啊。”小白怔怔道。
“他拦路于前,又无理于后,于情于理,小友杀他,合乎情理。”
小白麻了,眼珠瞪得更大了些,指着那具无头尸体,强调道:
“人死了啊,那可是你的手下啊,你的手下被人杀了,你这.......”
她表示无法理解,莫非是这老头老糊涂了。
老者却是不以为然的笑笑,眯着眼道:
“区区一个离神境的小卒罢了,死了便就死了,无伤大雅,老朽自不在意,小友多虑了。”
笑的和蔼,话语温和,情绪稳定,可是说出的每一个字,却又无不透露着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