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别的事情,又有什么好奇怪的呢。

    问题的答案,他同样也知道。

    可是这个答案要墨笙歌说出来,才有用,才有效。

    “夫人要杀我,是因为我知道夫人见不得人的秘密。”

    “可是她和我,和常人不一样,她心思单纯,年纪尚幼,而且她还有用,夫人定然不是因为这样的理由才要杀她。”

    “所以许某真真好奇,夫人杀她难道就是因为她迟迟未曾杀我?”

    墨笙歌咬了咬唇,下意识的摇头。

    “自然不是。”

    “那是?”

    面对许轻舟再三询问,墨笙歌抬起了头,直视着许轻舟,异常认真的说道:

    “一柄锋利的刀,握在谁的手里都能杀人。”

    “她就是一柄刀,一直握在奴家手里的一柄刀。”

    “可是有一天,我却握不住了,它掉到了地上,奴家本想着将其捡起,可是不知怎滴,怎么都捡不起来了。”

    “奴家想了想,既然我捡不起来,也不能让别人捡了去,所以就把它埋了。”

    “我的东西,就该是我的,世界上好的东西,也该是我的,如果我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我宁可忍痛将其毁掉。”

    墨笙歌抿了抿,“这就是理由。”

    “所以先生觉得,奴家这么做,有错吗?”

    墨笙歌的话音始终很用力,她极力的在许轻舟的面前阐述她的观点,试图让许轻舟觉得她是对的。

    她的言语间,也在极力的证明,她是对的。

    白发小女孩于她而言,就是一柄锋利的刀,替她捅穿了所有挡在她面前的阻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