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他明明很用心的教溪云道理,教她做个体面的君子,可是结果,却如此不尽人意——

    前方的战场上。

    忘忧的扫荡大军中,云诗催促着一旁溪画。

    “夫君,别发呆啊,快捡啊。”

    溪画听闻依旧盯着眼前的那件法宝一个劲的瞅,情绪似乎不高。

    “怎么了?”

    溪画鬼鬼祟祟的看了一眼四周,沉声道:“媳妇,我感觉我心里突突的,高兴不起来,总感觉被人盯上了。”

    云诗白了他一眼,愤愤道:

    “你要是想偷懒就直说。”

    “我没有。”

    云诗命令道:

    “那就赶紧捡,小溪云都那么大了,不得给她攒点嫁妆啊。”

    溪画无所谓的摆手。

    “碍,这都是小事,真嫁人了,嫁妆先生会给。”

    云诗无语,吐槽道:“先生给?凭什么先生要给,你把先生当什么了?”

    溪画理所应当道:“我把先生当义父啊。”

    云诗恨铁不成钢的气骂道:“你真行啊你,那你怎么不管先生叫爹呢?”

    “先生若是愿意,我没意见。”

    “你....那溪云不得管先生叫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