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去世了。”
“不好意思……但听你这么说，你和你爷爷关系似乎不错。”
“是的，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爱我的人，可惜去世四年零九个月了，我也差不多有五年没有下过棋。”
沉陌尘一边聊天一边适应国际象棋的节奏，虽然他是纯新手，但叶卡捷琳娜似乎没有说谎，她看上去也不像是高手。
“也不至于吧……爱你的人有很多啊，你看我们学校的男生，还有抚子……”
他抬头看了眼，叶卡捷琳娜正面无表情。
“他们对于我身体和身份的兴趣恐怕远大于对我本人的兴趣。”叶卡捷琳娜双马已出，吃掉了沉陌尘早早出动的女王。
“呃……”
沉陌尘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说。失去女王让他有些心痛，于是歪兵吃了她的一个马。
或许叶卡捷琳娜没有说错，但她的外表过于出众，男生对她身体感兴趣是一种很自然的现象……尽管她在此之外也很有魅力，却通通成了在美貌基础上的点缀。
仔细想想，沉陌尘觉得自己也有过类似的经历，只是他有尹家姐妹，所以从没在意过。
不到二十分钟，沉陌尘被将军。
“……我脱袜子可以吗？”
沉陌尘沉默片刻，确定活不成了，讨好地笑道。
“可以，袜子也算衣服。”
叶卡捷琳娜头也不抬，脸上更没有获胜的喜悦，只是重新摆上棋子。
“脱一只可以吗？”沉陌尘得寸进尺。
“当然。”叶卡捷琳娜依然通情达理。
沉陌尘舒了口气，拽掉了一只袜子。
不过对于袜子的处置让他有些为难，想丢在沙发上，感觉不太礼貌，想丢到地上，又觉得太粗鲁，最后只能装进裤子口袋里。